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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容祀出宫,办了正事,便顺路往她那坐了一会。

许是因为心头大事都解决了,容祀说话便比寻常有些多,两人吃了几盏酒,容祀便屏退了下人,抱着她往床上去。

赵荣华心里一惊,下意识的拒绝,她从床上爬起来,绕过他的钳制后,从枕下取出一方绣好的帕子,“好看吗?”

是两只鸳鸯,交颈而卧。

容祀一门心思想将她扑倒,故而也没有细看,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,“好看。”

说罢,又上手去扯她的衣裳。

赵荣华灵巧的避开,绕到他身后跳下床去。

这几日是最易受孕的时候,她自己做的避子汤,药性最小,不伤身子,可那药也不是一定能落胎的,若这几日不避讳些,让孩子来了,就算喝了药,万一没起作用,那孩子…

她不敢想,又不能明说,只得跟他虚与委蛇。

容祀借酒装醉,拽着那帷帐轻轻一嗅,桃花眼中绽开温情:“你不过来,那我可自己脱衣了。”

他本就生的极美,如此形态更叫人挪不开眼去。

他懒洋洋的靠在枕上,修长的手指慢慢拂过自己的衣带,两指灵活的一挑,便将那革带取下,叮当作响的玉佩撞到了小几,脆生生的像泉水一般。

领口失了桎梏,一下松开了。

他皮肤很白,此时此刻,因着那躺下的姿态,有种病态的孱弱感,他将衣襟撩开,露出半截小腹。

赵荣华看呆了。

紧接着,那人抬手,从发间拔出玉簪,满头乌发霎时落下。

纷纷扬扬洒在肩膀,美的就像一幅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