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双关,说话的时候,那手便有些不安分,捏着那帕子随手一扔。
他手指细长,指肚因握笔磨出细微的茧子,慢慢将人箍在怀中。
那空气,亦跟着热了起来。
如此几下撩拨,怀里的人便像面团一般,娇且柔媚。
眸光如水,扫过她纤细的颈,藕断似的白嫩。
与容祀的慢条斯理截然不同,史家这两日犹如被人置在油锅之上,急的直打转转。
史老大人看着在堂中不断走来走去的儿子,亦是着急上火,面上不愿显露出来,虽一直安抚家人,不日宫中便会传出好消息,可心里却有些打鼓。
新帝的性情,委实难以捉摸。
他知道是容祀想要磨一磨他们史家的锐气,让他们知道,朝廷上下,有的是人能托付倚靠。起初他以为容祀是故作姿态,可后来便愈发觉得不对劲。
将从战场上退下不过半载的傅老大人,竟然再度点兵拔将,等待启程。
若他去了,那哪里还会有史家露头的机会?!
史莹绞着帕子,脖颈上还有条浅浅的淤痕,才一两日,很快便能消退下去。
史老大人看着儿子,又将目光移到史莹身上。
史莹打了个冷战,忙躲在史夫人身后。
你教的好女儿。”
他重重拍了下桌案,史夫人嗤了声,不悦的反击,“是我教的,我宁可养她一辈子,也不愿她嫁去秦家。
他们秦家算什么门户,祖上没有穿紫着绯的,他们父子二人紧靠着救了容…陛下一命,便指望一飞冲天?那是决计不能够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