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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…回姑娘,看着了,赵家娘子哭天喊地了半晌,被几个穿常服的男子扭送着扔到街上,那里的防卫更严了些,赵家娘子想要再近前,怕是没有机会了。”

嗯。”

粉衫女子轻笑一声,“她没生出疑心吧?”

她哪里有那脑子,但凡她…”仆妇面上难遮得意之色,说话也有些猖狂了,可到底知道轻重,只说了一句,就赶忙噤声,规规矩矩道:“没有,我一路跟着她,跟到住处后,听到她暗暗骂了声史…我这才走的,她指定没有那个心思。”

粉衫女子挥了挥手,仆妇便被小厮带了下去。

做的利索些,别留马脚,将此物放在她身上。”

婢女接过那银饼,翻过来看了眼标记,应了声,便悄悄尾随着方才的仆妇,一路跟了上去。

清风柔柔,吹得薄帷贴在了面上,露出一隅,堪堪窥见女子的樱唇,像花瓣,淡淡的嫣粉上挑着,难掩心中的喜悦。

她摩挲着蔻丹,将帷帽扯好,一声低吟若有似无的飘出:“这一次,定是我压你一头…”

……

自打袁氏被处置了,容清韵便安生不少,每日除了在殿内焚香,便是抄写经文,性情从跳脱张扬变得内敛孤僻,饶是殿中的婢女,一日之内也见不得她说几句话。

容祐成了婚,亦不能随心所欲出去云游,被困在城中许久,渐渐找了个平心静气的事情做。

他与好友开了书院,从皇子府拿了月例出来填补,教授的大都是天资聪颖却,却贫困无法读书的孩子,他本就是个淡泊的心性,如此日复一日,倒也不觉得枯燥,渐渐从袁氏的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
戈庭兰便是在他下课时,特意来书院堵他的。

容祐见避不过去,索性抱着书册站在门口,温润着嗓音问:“王妃有何事,非要在此处等我?”

戈庭兰伸手,容祐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,两人便双双有些怔愣。

您是做惯了闲散王爷,连家也不打算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