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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这个还好,提起当时的情形,赵荣华兀的想起自己被他逼到跳船逃生的惨状,当即小脸就煞白一片,语气也跟着生硬起来。

你半夜不睡觉,到底是要作甚!”

容祀被她冷不防的严厉唬了一跳,“淳淳,你缘何对我如此凶悍,我过来,自然是有事要说…”

那你说吧,说完就赶紧回去。”

赵荣华侧过脸,久未听到那人回应,一扭头,却见他不知何时偷偷爬了上来,就挨着自己挤进被里,望见赵荣华看自己,也不避讳,只咧嘴一笑,理所当然道:“孤冷,上来取取暖。”

今夜的容祀,充斥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。

就好像穿梭在一个肉体里的两个灵魂,娴熟且自然的出入,不需时差的转变,阴阳不定的感觉。

容忌才会有的小心翼翼,此时此刻同样出现在容祀身上,他不该是这样的说话态度,也不该对着自己,忽然就煽情起来。

赵荣华摩挲着双臂,又往里靠了靠,将大半的软枕让给他用。

淳淳,你真好。”

他身上有些冷,贴近的时候带了凉气过去。

赵荣华的眼睛瞪得更大些:“容忌?”

容祀面上又是一冷,忍不住捏着她的腮颊提醒:“孤是容祀,休得在孤的面前提旁的男子,孤会生气,孤若是生气了,下场很严重。”

说罢,右手塞到她腋下,挠的她又痒又怕,求饶数次后,娇喘着写躺了下去。

头发丝压在身后,满头清瀑软软滑滑,衬的小脸愈发白净。

容祀也跟着躺下去,身上热,手也就不听使唤,一翻身,便覆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