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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眼胥策,那人便将荔枝和其他小菜摆了出来,铺子外面早就戒严,哪有人敢上前。

可赵荣华不知内情,心里又气又急,偏又怕着了容祀的道儿,在那躺的横竖不是,尤其是他故意慢条斯理的说着“避嫌”,明明就是故意招摇,她坐起来,一下打开了门。

容祀冷不防往前一倒,两手抓着她的腰,嗅到了清甜的味道。

他趁机不收势,将半边脸凑到她颈边,触着那滑腻的皮肤,有些拔不出来。

昨夜他便恢复了神志,想起连月来自己干的糊涂事,他又恼又恨,却也无计可施,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走一步,是一步。

明明失忆前,他跟赵荣华的关系都破冰了,睡觉那是轻而易举的小事,可怎么就突然犯病了呢?

这病来的也太突然,太不识抬举了。

非但止了两人关系,还让他亲手将人送到程雍手心。

他那个迂腐的性子,想要抢回来,倒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。

头疼,容祀真是头疼。

赵荣华想摆脱他的桎梏,又因那人手掌的力度动弹不得,被强行按在胸口嗅了好一阵子,就像饿狼觅食一般,嗅的她浑不自在,这才腰上一轻,小手被他牵起,十指相扣,一路领着来到桌前。

小杏咽了咽口水,巴巴看着那一桌的珍馐美馔,肚子应景的咕噜了两声。

尝尝。”

容祀捏起一粒荔枝,举到她唇边,很是温柔纯良的笑着,好似天底下顶顶善良的人儿,没有半分坏心思,“孤亲手剥的,指甲疼。”wáā6ksw说罢,他伸手,给赵荣华看他因为剥荔枝而发红的指甲沿。

赵荣华后脊浮起战栗,生出一股无端的寒意。

殿下,我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