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儿虽然还未嫁到我们程家,却也是我程家名正言顺未过门的媳妇儿。谁若是辱她,便是辱我们程家上下,方才三位嬷嬷的话我都听见了,也记下了,既然知道是碎嘴,合该自己给自己长个教训,若在我们程府,没有三十个耳刮子,我都觉得愧对老爷。
当然,你们府里的事情,我是插不上嘴的,只一条,你辱了我媳妇,我便容不下你这个贱奴!”
说罢,程夫人气定神闲的一掌打下,直把那老妇扇倒在地,半天没爬起来。
容祀吸了口气,看向程雍,程雍悄悄压下嗓音,“母亲手劲略大。”
妻贤宅安,说的一点都不错。
难怪程府名声在外,原就是这位程夫人陆氏的功劳。
素日里看起来贤惠温婉,真遇着事儿了,竟是个雷厉风行,处事果决的主儿。
你性子有你母亲的风范。”
谢殿下夸赞。”
那老嬷嬷好容易找着南北,再也不敢猖狂,爬到两边,安生的跪着,哆哆嗦嗦道了句,“老奴活该!”
剩下那两个相继咣当两声跪在旁边,双手伏地求了几句饶,仿佛方才趾高气扬骂人的不是他们。
程夫人乜了眼,摸着指甲上的蔻丹,不疾不徐地说道,“既知道错了,我便不跟你们追究…”
三人一听,又要忙着谢恩,程夫人却将手一抬,冷冷蔑视,“只是你们胆敢辱我媳妇,我夫君,我儿子,定然也不肯就此罢休,且在此跪着,待我家主事的来了,听听他们如何发落。”
三人身子僵硬,谁不知程大人最听夫人的话,看样子程夫人是不肯放过他们了,这老妇,着实难缠,事到如今,难道不应该一门心思想着房中的事儿,怎还这般护着那个贱蹄子。
等一会儿,待他们看见那贱蹄子不知羞耻的勾引她引以为傲的儿子,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淡定了。
程夫人信程雍,也信赵荣华,可她就是有些担忧,方才在顾府打牌,没想到史家半路来了人,好说歹说非要他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