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乌见他合着眼睛坐在桶中,不由拨了拨水,说起赵荣华。
她毒解了,人也没事,倒是挺好,一句话都没问你。”
容祀没睁眼,脸上并不好看,湿漉漉的睫毛沾着水珠,隐隐随着呼吸颤动。
你都把她赐婚给程雍了,就别惦记了,孽缘,懂不懂?”
宓乌语重心长的弯下腰去,跟着他的脑袋转过头,非得让他听清楚。
还没成婚呢…”
容祀扯了抹冷笑,把脑袋浸入水中。
他已经跟那个废物斗了一日,还是没能将其掐死,过不了多时,他还会跑出来窝窝囊囊的坐着,叫他又恨又窝火,恨不得一锤砸烂他的天灵盖。
你这是无耻了。”
宓先生,孤现在左右都是心情不好了,若不是有意克制,真想杀个人来泻火。”
你把这份狠劲用到她身上,少来吓唬我。”
孤觉得孤好像跟她睡过…”容祀忽然开口,吓得宓乌险些没端稳茶水,“你紧张什么?”
容祀嗤了声,又道,“孤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臆想,真实的要命,连她身上的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…”
你大可不必跟我讲你的春梦。”
你这辈子大概还得靠我的春梦活,一把年纪了,往后也是不行了…”
你行你还要我配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