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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人还在睡着,乌黑浓密的长发慵懒的铺开,掩着一张白嫩滑腻的小脸,她穿着白色中衣,松松垮垮地露出一截颈子,手指皙白细长,穿过薄衾,搭垂在床沿,粉粉的指甲好似珍珠一般,润且透亮。

另一只手抚在胸口,下面压着一卷书,只开了第一页,随着呼吸发出轻微的翕动。

容祀从她胸前轻轻抽出书来,瞥了眼,心下愕然,这孤本他似曾相识,好像在哪见过,他记不清,此时也无暇细想,手指捏着书卷,低头从她的细腰瞧到薄衾下露出的小腿。

又细又白,软滑的裤腿搭在膝上,露出的那段愈发像白藕一般。

便在此时,她翻了个身,红唇溢出浅浅的嘤咛。

容祀神思凝重,呼吸急促,不过少顷便看的面红如火,燥热不堪。

他只恨那衣裳扰眼,堪堪遮了最美的一处,不能叫他瞧个痛快。

他想上手,撕了那物…

可他不敢,他怕自己胡乱一来,那人就醒了,好景也就没了。

赵荣华侧着身子,小脸压着手心,头发丝蓬蓬的一团,背对着他。

衣衫轻薄,堆叠成云朵似的形状,挤到前面,便显得露出的腰更细更软。

拱起的两股曲线玲珑,隔着中裤,隐约能看清布料的颜色。

容祀有些蹲不住,索性往后一坐,两眼发直地瞧着那微微吞吐的唇。

真真是娇软可欺的模样。

赵荣华在做梦,自打睡着后,片段似的梦境接连不断,有好的有坏的,到最后梦里的人仿佛都变成一张脸,追着她,欺负她,忽而在前,忽而在后,她挣脱不开,一转眼,便又换了地方。

古怪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,饶是在梦里,都那般真切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