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宓先生,你休得猖狂,孤做没做,心里会不清楚?你也不必激孤,那日那女子虽长得雪肤花貌,却不是正经长相,一看就是祸水模样。

孤是个极其克制的人,岂会为了一时享乐,幸了那种女子?!”

你可真不要脸!”

宓乌气的不知说甚才好,猛一跺脚,端着药盆就往外走。

容祀却一把拉着他的袖子,瓮声瓮气的说道,“孤好像,有点问题。”

宓乌没回头,冷声笑着,“你怎么会有问题,你浑身上下好着呢。”

宓先生,孤好像…不行。”

话音刚落,屋檐顶上轰隆隆滚过几道雷火,闷沉的天黑压压的似要憋出一场暴雨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牖。

宓乌没听清,转过头看着容祀。

容祀松开他的袖子,低着嗓音又说了一遍,“孤…起不来。”

第75章

又是一道电闪雷鸣,乌云笼罩的天空破开白茫茫一道,院中的花草东倒西歪,雨势倾盆。

宓乌半晌没回过神来,待冷风一吹,他打了个冷战,旋即咬牙切齿的说道,“报应!”

窗牖来回拍打着墙壁,雨中有人打了纸伞匆匆走近。

叩门声响,容祀抬头,看见门下走进一人,胥策拱手一抱,“殿下,私库已经备好了给傅裴两家的贺礼…”

程雍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