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莹回府便被史夫人唤到跟前,本想好好询问一番,没想方屏退了下人,史莹便扑倒她怀里,呜呜咽咽哭了起来。
史夫人安抚完,又听史莹断断续续讲了今日过程,不禁咦了声,摸着女儿的脑袋说道,“都言太子性情偏执,可真是不假。”
史莹抬起头来,泪眼迷蒙地看着母亲。
照他在床上的举动,似是不喜于你,可他又分明在意你的心情,特意着人赏了珠宝钱帛,给你撑面子。”
要知道,眼下的国库,并不如从前那般富足,太子能大手笔给史家这么一些恩赏,足以看出他待史家的决心。
不管他喜不喜欢史莹,史莹都是太子妃,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。
只是,看着女儿满腹委屈的样子,史夫人又于心不忍,“乖宝,昨夜娘给的药,没用吗?”
史莹摇了摇头,“用了,擦了一身,可他就是不碰我…”
男女欢好,多会用些药物催情,女儿家嫁人的时候,娘家都会备上秘制良药,为的是怕日后受人冷落,能借机勾住夫家。
头一遭,本不该用的,可谁让传言中的容祀,那般令人胆寒呢。
史夫人叹了声气,往后女儿的日子,约莫是要难过了。
夫人,小姐,你们别担心,太子殿下大病初愈,想必身子还弱。咱们小姐冰雪聪明,又柔软可爱,我一个老婆子瞧着都喜欢的厉害,更别说一个身强体健的男子,咱们只消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,水到渠成,不愁太子不动心。”
嬷嬷这话何意?”两人齐刷刷看向史夫人身后站着的老嬷嬷。
殿下极其器重傅家,而月底又是傅裴两家大喜的日子,老奴猜测,太子殿下必然会亲临现场,为他们主持大婚。a6kδw原先傅家想要攀附咱们,怕也分量不够,何况裴家也不像裴老大人在位时那般风光,两家不管哪家都攀不上咱们史家。
只是如今碍着殿下这层关系,若咱们主动向傅家示好,递拜帖前去道贺,届时太子见着咱们小姐如此通情达理,落落大方,定会生出怜爱之意。
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怜爱有多重要,老奴不说,夫人自是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