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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少顷,胥临想起了什么,戳了戳胥策的腰窝,“我去把宓先生叫过来吧。”

成!”

有备无患。

若殿下行事过激,事了之后总有大夫医治。

胥临急急站起,去了灵鹊阁。

赵荣华没听见回声,亦觉奇怪,便挪开容祀的胳膊,自行往外走。

脚刚落在屏风后,榻上那人慢慢坐起身来,看着她纤细的身影绕过蜀锦落地宽屏,留下清浅的香气,他眉心一蹙,冷斥出声。

站住!”

赵荣华被吓了一跳,惊魂未定间,一手扶着屏风,一手掩着口鼻,回头便见那人阴森森的望着自己,周身上下,满是戾气。

她心道不好,便听容祀磨着牙根质问,“哪里来的蠢东西,不知死活,妄想勾引孤,做梦!”

赵荣华舔了舔唇,哪里还能停住脚步,一面往外疾走,一面喊道,“宓先生,宓先生救命!”

容祀的手倏地攥上她的脖颈,狠狠地收紧,握拢,往上轻而易举的一抬,赵荣华的脚尖离了地,痛苦的抓着他的手背,挣扎着想要挣开令人窒息的钳制。

那手似鹰爪一般,掐的她胸口憋闷,不过片刻,便觉得眼前一黑。

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命丧当场的一刻。

有人一把推开了房门,宓乌看见眼前场景,哪里还敢怠慢,上前便去拉扯容祀,那人冷眸一扫,宓乌手一哆嗦,赵荣华便被容祀一下甩到地上。

突如而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。

只有容祀,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