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尖对着容祀,左手试探着去够赵荣华的细腰。
赵荣华嫌恶的瞥他一眼,望着那急不可耐的眼睛,便知他脑子里想的是何污脏淫秽。
在王奎离她仅有两步,伸手扯她腰身的时候,赵荣华猛地从身后拿出匕首,狠准地刺了过去。
王奎反应机敏,眼见着匕首落下,慌忙往后一避,匕首扎在他肩膀,倏地一疼,王奎使力,右手狠狠一击,赵荣华忙拔出匕首,灵活的下腰避了过去。
给脸不要脸,就别怪我辣手摧花!”
他啐了一口,持剑的手骤然一转,剑尖指向赵荣华的颈子,只要往前一步,便能划开她的血管,娇滴滴的美人便会变成冰冷的尸首。
他还真是有些不舍。
你跟着他,死路一条,还不赶紧想清楚,投在本官身下,呵,伺候好了,定能叫你夜夜满意,享不尽地荣华富贵。”
他不放弃,淫迷的眸眼盯着赵荣华的前怀,心里想的是自己府中那几个小妾,当真比不得眼前人十分之一的柔媚,若能将她压在身下,他想着,身体倒先热烈起来。
小美人,快过来,今夜过后,让我好生疼疼你…”忽然,王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,像是见鬼似的,脚步下意识地退了几步,后脊抵着墙壁,手中的剑微一哆嗦,凭着最后一股狠劲,又牢牢握在掌心。
你…你怎么…”
孤倒要看看,你想怎么疼疼她。”腰上一热,在赵荣华醒悟之前,容祀的长臂一伸,握着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身前,幽冷的眸子兀的一沉,似嗤了一声,捻着柔弱无骨的柔荑,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说啊,怎么不敢说了?”
王奎喉咙像是缺水一般,胸腔也被吸干了水分,干涸冷冽地急促喘息着。
他回头看了眼四下,都是他的人,不由壮起胆子,迎上话,“微臣奉皇后之命,诛杀谋害圣上的逆贼…”
容祀似听到笑话似的,薄唇一抿,慵懒的抬起眼皮睨着堂中人。
想杀孤?那你可得走近一些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