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,”赵荣华立时反驳,明亮的眼睛似盛满星星,“殿下,我被人胁迫来的。”
如此,赵荣华将今日山上设卡说起,一股脑说到假胥策带她进门,旋即消失,这才松了口气,半是茫然半是解脱的看着对面那人。
容祀侧头,捏着她的下颌轻轻一笑,“孤就知道,你眼睛不瞎。”
说罢,探头亲了亲她的耳朵,拦腰将她扛到肩上。
胥策连忙低头,听容祀愉悦地吩咐,“都出去吧,孤要跟赵小姐洗鸳鸯浴。”
赵荣华羞恼的锤他一下,撑着身子便要往下跳,容祀大手一拍,按住她的后腰压在自己肩上,警告道,“别乱动,小心孤就地办了你。”
殿下!”赵荣华气急,这哪里是个太子的模样,分明是精虫上身,为所欲为。
有人假冒胥策,还有人假冒你的名义传话,你不查吗,万一过会儿他们杀进来…”
想什么呢,她若是能轻而易举弄死孤,又岂会多此一举从你身上入手,黔驴技穷的小伎俩,她要挑唆,便由着她去,孤还怕她不成。”
他从腰间摸出《素女经》,反手递到她眼前,“孤新得的好物,今夜定会叫你欲仙欲死。”
赵荣华脸上一红,被迫接过那书,只扫了一眼,便赶紧合上,压在他肩头低声说道,“殿下,那他为什么将我引到此处?”
容祀揽住她的双腿,理直气壮地解释,“自然是想让我怒火冲天,一刀捅死你跟父皇。”
赵荣华一愣,忽然明白过来,“圣上他…在这个院里?”
她被容祀扔到榻上,将挣扎着坐起来,便见容祀挑眉往旁边一瞥,赵荣华顺势望了过去,这一看不得了,对面的床上,安帝正平躺在那,两手交叠置于胸口,甚至能听见若有似无的鼾声。
赵荣华立时爬起,就要往地上站,却被容祀按着双肩压在榻上,伸手,挑了她的腰带,扔到地上。
孤说过,孤要睡你,不管在哪里,不管有何人,孤要睡,就是要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