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告诉孤,孤可以改。”他很虔诚,亲着那肩胛,便哑了嗓音。
你不必改,我也不…”
不稀罕?”容祀嘲了句,面色不甚难看。
没事,孤稀罕你就行。”
他起了兴致,锁着她的手压到头顶,望见白嫩无暇的肌肤,如美玉沁霜。
纤腰如柳,掐住后如同攥了羊脂。
轻而易举滑了进去。
赵荣华被磨得浑无力气,指甲胡乱一抠,划了几块皮肉下来,容祀箍着她,偎在耳边半是央求半是胁迫。
分开。”
手指曲起,敲了敲她的膝盖。
赵荣华拒绝,他便连哄带劝,“孤只睡你,也只同你生孩子,你要什么,孤都能满足…”
若我要太子妃之位呢?”
赵荣华明眸一闪,如期撞见容祀怔愣的神情,她心中一冷,下意识的就去推他。
容祀握着她的手,不屑地附和着笑,“要那虚名作甚,不若要孤这副身子。”
他惯会插科打诨,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小手掖进薄衾里头。
你疼疼孤,别闷死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