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祀笑笑,见她一脸茫然,不由咬着唇,将那小嘴细细描摹了一番,犹不尽兴,“那小姐顶着一手好绣活,正在替自己相看呢。”
殿下如何得知?”
赵荣华起初以为他派人跟踪了自己,后来见他不知内情,便又没了主意。
这香囊,是孤从烟暖苑捡的,”容祀一顿,果然见赵荣华小脸绷了起来,“那小姐将香囊送给了程雍,又被程雍丢到了烟暖苑,你说,巧不巧?”
巧不巧赵荣华无从得知,只是容祀这一脸看热闹的表情,着实让她有些不自在。
你跟程雍,注定无缘无分。”
赵荣华瞪他,“殿下说的极是。”
知道就好。”
容祀低下头,满意地呼了声,“给孤亲一下。”
他的手剥开衣裳,望见那一片玉石般的美肤,不由心驰荡漾。
在唇落下之前,赵荣华往后一避,脱离了桎梏后,边拢紧衣领,边煞有其事地劝解,“殿下,宓先生嘱咐过,若您再来,定要为着您的身子着想,不可因鱼水之欢,废了您的前程。”
容祀轻嗤,“孤再这么憋着,那才是废了。”
他不管不顾,上前便要抱她。
赵荣华身段灵活,三两步倒退着贴上墙,微喘着呼吸拎起眼尾,“殿下,若您再过来,我可要故技重施了。”
容祀愣住,见她伸手对准了自己,指甲缝里,全是那股白色的粉末,隐隐能嗅出一丝异样。
他冷笑,不以为意地略过那明媚的眸光,“为了睡你,孤连死都不怕,还怕你手里的粉末?
简直笑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