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乌一愣,却见凌潇潇拍了拍手,打着哈欠英气道,“走了!”
师姐,多谢!”
凌潇潇回头看向宓乌,他脸上已有皱纹,原先清澈有光的眉眼,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,蓄满了风霜与沧桑。好像才没过几年,明明初见他的时候,他还是个少年,可一转眼,怎么就这么老了?
凌潇潇笑了笑,挥手嘲道,“师弟,你外甥知道你爱慕他娘吗?”
宓乌眸色难得正经起来,咳了声,不以为意地回道,“我自己知道就好。”
蠢师弟,你可真可怜。”
……
于容祀而言,在烟暖苑的这几日过的委实郁闷,虽拔除了毒针,却很是羞辱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。
本以为前几日已经够窝火,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,他活成了一个只会吃喝拉撒的残废。
那处倒是恢复了神武之力,浑身却是酸软僵麻,每日只能挺尸似的等着人去饲喂。
容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,尤其当胥策胥临面不改色掀开衾被,拿着夜壶伺候他出恭的时候,他真想把凌潇潇的脑袋拧下来,挂在城门口每日里风吹日晒的悬着。
眼看憋得满脸紫红,宓乌叹了口气,上前就要解他裤子。
容祀狠狠飞了记眼刀过去。
都出去,让孤一个人冷静冷静。”
宓乌不忍,好脾气地劝解,“你小时候我就看过,别怕,不丢人。”
容祀冷眼一横,咬牙切齿地啐道,“孤都能睡女人了,这下面东西还能给你看吗?出去,给孤全都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