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的一个书名,里头却是下流的风月话本,不只有文字,连配图都画的生动细致,便是两人贴合之处,都如真人一般,看一眼,两颊火烧火燎的难受。
她合上书页,咬着牙根啐道,“殿下这是何意!”
还能何意,若是能亲自动手,焉需靠话本子解乏。
容祀心中愤愤,打开一页指着上面的情形悲怨感叹,“放心,孤身子很快就会大好,不会让你空虚多久。”
赵荣华伸手盖住眼睛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问的不是这个,我是想问,殿下缘何…缘何非要我来读这不堪入目的话本,我不爱读书,更不爱这…”她说不下去,将本子往他身上一推,挣扎着就要坐起来。
容祀哪里肯依,箍着她的肩膀往身边拢了拢,“人之常情,怎么就不堪入目了?”
你若是不念,那孤就亲自动手!”说罢,竟真的将脸一沉,上手去剥她的衣裳。
赵荣华面红耳赤,眼里急出雾气,挣扎不过,只得硬着头皮喊了声,“我念!”
容祀暗暗吁了口气,方才还真怕她顺从了自己,到时出了洋相,恐要笑话一辈子。
要好好念,声情并茂的念。”
容祀侧躺过来,支着脑袋点了点第三页,“从这开始,薄衣掉落,那姑娘柔滑的…”
赵荣华咳了声,瓮声瓮气的接着念道,“那姑娘柔滑的手臂搭在膝上,只一条巾帕遮在腿上,远远瞧去,似白玉满床…
姑娘散了发,纤腰一扭,横到榻上…
姑娘先是嗯了声,随即啊,咳咳咳…又哦…了几次,她…”
容祀撑着胳膊凑到书页,眼睛往下一瞟,蹙眉摇头,“不对,念得不对。”
赵荣华推他,想要继续往下含糊过去,容祀却径直坐了起来,将她环在身前,指着书上写的一字一句的纠正,“姑娘先是嗯了声,随即声音像是春日的黄鹂鸟,沙哑而又青涩的溢出啼叫。
她缓缓探起颈项,悠长的一声咏叹,额…啊……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