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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送书?

那母亲缘何会面壁沉默,像是受到重创一般。

赵荣华不明白,容祀更不明白。

怎么自己满心欢喜的挑了周昉的画作,过来孝敬她母亲,竟没讨得丁点好处,反惹一身臭骂?

图什么?

他一脚踹飞了眼前的圆凳,又不解气地猛一拍打案面,震得薄瓷裂作几瓣。

精虫作祟。

他起身横到软塌上,连鞋也没脱,就那么兀自生着闷气,两手交叠着压在脑后,听见门响也不抬眼。

殿下,若不然您过去跟赵小姐说清楚?”

容祀斜觑着开口那人,胸腔一震,“孤是疯了吗?”

胥临还想说什么,被胥策拽出门外,朝他使了个眼色后,两人又蹑手蹑手从外头合上门。

要不然你去赵小姐那看看?”胥策的声音一响,榻上那人便掀开了眼皮,静静地竖起耳朵。

殿下会生气的。”

呵,胥临这个蠢货。

你不懂,咱们殿下嘴硬心软。”

呵,胥策你可真是自以为是,孤是恶狼,不是羔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