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脸几乎本能的呈现出杀机,阴鸷的眸中闪过狠辣的凉意,在他的短刀□□之前,赵荣华连忙跑到宋文瑶面前,拉着她跪倒在地。
殿下金尊玉贵,大人大量,求您饶过奴婢母亲的冒犯之罪,奴婢与母亲必感激殿下恩德,时常为殿下在佛前烧香祝祷!”
容祀顶到天灵盖的怒火,被她这一席话,慢慢安抚下去。
他的手按着刀柄,轻轻□□后,将刀尖指向地上那两人。
孤心胸狭隘,有仇必报。”
除非…”
刀尖落在赵荣华腮边,薄刃清楚的倒映着她的眉眼,宋文瑶又想起来,却被赵荣华握住了胳膊。
你让你娘去主屋,孤亲自告诉你…”
容祀移开短刀,刀尖划着她的发尾,斩落了一捋青丝。
胥策与胥临做事伶俐,宋文瑶被送进主屋,又从外面反锁了房门后,他们便从外头往西厢房挪被衾,且又从堂中搬了两个炭炉进去,重新加满了银骨炭,将两套崭新的衣裳挂到衣架上,这才匆匆退出了房门。
过来啊,”容祀坐到床上,伸手拍了怕柔软的被褥,将腿往膝上一搭,后倾着身体满是轻浮的模样。
让孤仔细瞧瞧,好像瘦了,脸比以前尖了些。”
赵荣华上前,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腰,慢慢环到身后。
那手细长,三两下解开带子,轻而易举脱了她的外裳。
腰也细了,”容祀啧啧,伸手往上抚过,“这处仿佛饱满许多,又软又弹。”
赵荣华的脸颊绯红欲滴,听着他的混言秽语不由得闭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