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祀忽然将手一松,赵荣华的脑袋撞到车壁,软软的滑了下去。
难道她是一心求死?
容祀疑惑地坐回去,端正了身子,若有所思的凝望着对面那人,以极其顽固倔强的姿势,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背抵着车壁,重新坐到榻上。
鸦鬓桃腮,花颜眉黛,好看的像仙娥一般。明明从前都很乖巧,可怎么就突然失控了呢?
容祀想不通问题出在何处。
是不是因为对她太好,以至于让她觉得自己被捏住了短处,非要找她才能达到极致欢愉。
还是因为他初夜太过雄浑威猛,眼下又表现的过于急迫焦躁,吓到了她,以致口不择言,说了疯话?
他狐疑的扫过去,见她喘息平复,眼眸似噙着水汽,不由起了恻隐之心。
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,赵荣华嫌恶的避开。
容祀乱窜的火气哪里还压的住,他将脸色一沉,不由分说攥住她的胳膊拽到自己怀里。
还闹!”
怀里的人不肯罢休,挣扎着便要往上起身,可她的力气对容祀来说,委实过于轻巧,三两下便被反剪到身后,整个人被迫迎向容祀。
胸口的剧烈起伏像山峦一般,柔软挺拔。
容祀的鼻子,一下撞到那处。
两人俱是一愣。
鼻间扑满她的香气,美好且又蓬勃的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