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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心的好像粪里的蛆虫。

你除了赵家,可有没有想过,她也是赵家的人,日后你若是想要将她迎进…”宓乌没再说下去,那人倒是不介意,摩挲着指肚笑道。

赵英韶尚且已跟赵家割裂关系,她又算得哪门子赵家人。

孤若是要她,管她是谁,管她什么身份。”

你不管,朝堂上有的是人会管。”

宓乌揣着胳膊,朝他努了努嘴,“这是对人家动了心?”

春心大动,恨不能夜夜睡她…”容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,“孤的这副身子,像是找到了归属。一旦融入,便有种想死在她身上的感觉,孤…”

你能要点脸吗?”宓乌咳了两声,表示拒绝听到他这番虎狼之词。

容祀瞥他一眼,颇是同情的感叹,“你是在嫉妒孤。”

宓乌嗤笑,“我嫉妒你什么,嫉妒你活到现在就吃过一次肉,还自觉其美,反复回味?”ζΘν荳看書“总好过你半截身子入了土,还不知食肉滋味的好。”

老子风华正茂!”

容祀上下扫他一眼,目光最后停在腰间,“宓先生,老实说,你是不是哪有毛病?”

宓乌跳脚窜了起来,老脸通红地指着他咬牙啐道,“老子是清心寡欲,心无旁骛,不像你似的满心满脑都是虫,你瞧瞧你现下这副淫荡的样子,生怕别人不知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小心阴沟里翻了船,只那一次成了留念…”

容祀伸手从案上小匣里摸出铜镜,对着自己那张俊脸反复看了几回,很是满意地叹了声,“嫉妒,嫉妒使人抓狂。”

宓乌原是不想理他,却又怕他荒淫过度,损耗了身子,又咬牙去熬了一碗补药,没好气的拍在床头小几上,话也没说,愤愤而去。

殿下,赵小姐已经往回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