甫一转身,便被容祀握住了手腕。
她吃惊的抬起头,对上那双眸眼,那里不是清湛澄澈,而是幽深如晦的冷寒。
你是…”
她张了张嘴,白皙的牙齿露出红唇,像是呆萌的兔子。
容祀将她拉回厅内,声音不大不小,正好能被每个人听得清楚。
方才都有谁呛你话了,一一指出来,孤,杀了她们,给你出气。”
他说的轻巧,好像在说,饭不合口,再换一碟这样简单。
话音将落下,堂中跪着的那些人便吓得面如死灰,哆哆嗦嗦抖成一片。
身后跟来的那两个婢女,目瞪口呆的站在不远处,惊愕的望着方才一路温润的太子,忽然就变得狠戾毒辣起来。
明明,他跟她们说话时候,眉眼谦和,连声音都充满磁性。
她们再不敢妄想,忙跟着一同跪了下去。
殿下,是你?”赵荣华意识到,容忌走了,容祀回来了。
那阴恻恻的笑看的她汗毛耸立,她忙往外抽手,颇为惊慌的隔开些距离。
孤若不来,你跟那个废物如何收场?”
他笑盈盈地附在她颈项,几乎咬着她的耳朵说道。
赵荣华的腮颊慢慢烧热,她局促的扭开头去,却被容祀一把抱住细腰,就着宽大的太师椅,坐在了主座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