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“哦”了声,趿上鞋咬了几口酥饼,见她们还杵在原地。
这样冷的天,她们却穿着丝罗薄衣,冻得肤白唇红。
奴婢服侍殿下宽衣。”
其中一人微微抬起头来,剪水双瞳沁着生动,她眼看就要上前,容忌将酥饼一扔,噌的站了起来。
出去!”
那婢子一愣,受惊的脸上写满委屈,她扑通一声跪下,另外那个也跟着跪在一起,两人俯下身子,又抬起头来。
胸前那抹突兀尤其扎眼。
就那么雪白雪白的呈在容忌面前,如一捧酥酪,又像两碗豆花。
因着冷,不停地打颤。
容忌喉间涌上恶心,方咽下去的酥饼此时翻腾往上顶。
孤…孤要吐了。”
他脸上一黄,那婢女来不及做什么,只见容忌背过身去,吐得昏头转向。
两人这才吓得赶忙爬起来,一人去盆架那洗了帕子,一人去清理污秽物。
殿下,您低低头,”那婢女紧张的给他擦拭嘴角,见他生的眉眼多情,鼻梁高挺,不禁小脸一热,擦拭的手又哆嗦起来。
容忌吐完,脑中却是清明不少。
他往后退了步,见两人衣裳被汗打湿,水淋淋的贴着肉,很是不堪入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