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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大郎默不作声。

二郎又道,“总之今日,事成,咱们都有好处,若是不成,我也会独自担下事来,不会连累你。”

你这话说的,”

赵大郎心软,见他如此笃定,知道再劝也是无益。

赵荣华从前住的小院,与西苑佛堂离得很近,位置很是僻静。

容忌见外人都退了出去,忽然重重松了口气,上前攥着赵荣华的衣袖,“淳淳,真要憋死我了,我装的像不像?”

赵荣华安慰,“你装的特别好,只是过会少不得要一起用膳,他们若是怂恿你饮酒,你断不可听从,还要同方才那般,轻蔑阴鸷的沉默,你越是不说话,他们就惶恐。”

好,”容忌绕着屋子走了一圈,有些无趣,“淳淳,怎的你房中一本书都没有?”

赵荣华回头,“我不爱看书。”

床头小几不知为何换了,原先的檀木变成枣木,看起来很是不搭,她掀开床褥,才发现木榻也被换成了酸枝木,仿佛自己离开的数月里,这间屋子全都变了。

她与容忌前去膳厅的时候,祖母与大伯二伯已经早早候在那里,见他们进门,忙低眉敛目的行礼。

祖母心气高傲,赵荣华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卑躬屈膝。

一时间有些感慨。

淳淳,过来坐在孤的身边。”

怔愣间,容忌冲她招手,在李氏等人的错愕下,赵荣华走到容忌右手边,很是自然的坐下。

李氏不禁疑惑,据她在宫中的眼线传信,赵荣华至今仍在小厨房做事,根本没有近身侍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