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荣华寒毛噌的竖了起来,僵硬着身子,手下意识的去往回拽衣袖。
容祀一脸无辜的看着袖子从指间滑走,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。
淳淳,你怎么了?”
赵荣华往外挪了挪,讪讪一笑,求救似的望向同样茫然的宓乌。
宓乌想要给他把脉,容忌警觉跟在赵荣华身后,充满敌意的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瞧,我没说谎。”
他两肩一耷,很是无奈的想退出去。
赵荣华慌张的拽住他,“宓先生,你走了,我怎么办?”
放心,他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说罢,毡帘啪嗒落下。
身后那人把她拉回榻上,摸起白玉盘里的栗子糕,自己咬了一小口,又高兴的拿给赵荣华一块。
软糯好吃,是你买的吗?”
赵荣华看他指缝里掉落的渣子,不禁愁苦起来。
你到底,是谁?”
我是容忌啊!”
他嘿嘿一笑,一边吃着栗子糕,一边逡巡着找出书来,打开扫了眼,抬头咦道,“这本书我找了好久,拓本都没寻到,看书内笔迹,像是原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