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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祀缠起一捋发丝,在手指间打了个卷,又慢慢揉进谷底。

那小巧的耳垂,骤然晕上粉红,犹如霜冻的花瓣,盈盈润透。

他起身啄了啄,微吁了口热气。

赵荣华浑身上下如同被碾碎了,如今又被他紧紧圈着。

两条腿如没了骨头,软的像春日的柳条,在暖风里轻轻扭动。

愈是春风徐徐,愈是柔嫩拂摆,婀娜翩跹,叫人望之心切,触之难忍。

容祀握着她的脸,抬起后掰向自己。

那腮颊潮红,双眸含水,如泣如诉般楚楚可怜的睁着,偏一张小嘴倔的厉害,贝齿将下唇咬出血,还不松开,似赌气一般与他僵持。

他探过去,舔了舔。

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在觅食,舍不得将猎物一口拆吃入腹,只伸出略显粗粝的舌尖,勾得陌生的气息渐渐融进骨血容祀移开唇,视线往下瞄去。

细柳纤纤,圆珠盈盈,如此美好而又梦幻。

他没忍住,到底粗鲁了些,将她好是一通折磨,后来连哭泣的声儿都带着低迷的颤音。

全凭他在主导,在乐此不疲的尝试。

以致抱起她坐进浴桶的时候,赵荣华也绵软的伏在他肩膀,没有一丝气力。

触到温水,只睁眼瞧了下,尚未坐稳,那人又握着她的细腰,欺了过来。

水花荡出桶外,溅的到处都是。

水声涓涓潺潺,滔滔汩汩,于夜深人静之时,分外引人遐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