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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底下还能有谁比他更好。

有眼无珠的蠢货!

不识抬举!

他抬脚跨入浴桶,瓮声吩咐,

叫她进来,孤有事要办。”

宓乌却没有听命出门,反倒拖来一把椅子隔着屏风与他对峙。

宓先生,孤要的是女人!”

容祀从屏风后探出脑袋,很是不满的乜着宓乌。

那两首诗,其实是你写的。”

容祀抬眉,“孤会写这种靡靡之词?宓先生,你怕是得了疯病。”

宓乌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,“你趁人家睡着,臆想着做了诗,又在半夜醒来之时,非要恬不知耻的念给她听…”

你确定看到的人是孤…”

容祀从水里哗啦站了起来,两臂搭上屏风顶,似听到荒唐话。

宓乌瞄了眼他腰间,容祀又状若无恙的坐回去。

是你,也不是你。”

说人话。”

是另一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