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甚?”宓乌往后跳了一步,警惕的打量她明显有所图谋的小脸。
宓先生,我有个极好的方子……”
又想换什么东西?”宓乌掐腰打断她的话。
我要银子,一百两银子。”这倒出乎宓乌的意料,一直以来,两人之间的交易从未用真金白银,往往都是以方换物。
你早这么灵静,能省多少麻烦。”宓乌从房中柜格里拉出抽屉,取了一百两银子,递过去的同时,收到赵荣华早就备好的药方。
对了宓先生,”赵荣华犹豫再三,还是忍不住想同他确认,“太子殿下,是不是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…”
宓乌一怔,片刻后沉重的点了点头,“生来体弱,命薄福浅,你也莫到人前提他…”
赵荣华心下了然,暗道,容忌果真是个无关紧要不被人喜欢的家伙。
临走时宓乌似有千言万语,思量再三终是叹了口气,没说出来。
赵荣华不得不加快了出宫计划,不仅仅是因为容祀,还有今日听到戈庭兰与赵荣锦的一番谈话。
戈庭兰向来聪慧,断然不会平白无故提起小帕一事,她必定发现了什么,故意诱引着所有人将目光投到小帕的来源上,若非容祐赶到,依着容清韵霸道刁蛮的脾气,说不好真会层层盘查。
到时查到源头,难免将她一同拔出来。
宫人走私违背宫规,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认存在,也就慢慢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。
她真不明白,到底哪里得罪了戈庭兰,非要处处跟她过不去,哪怕自己已经低贱到尘埃,入了厨司,仍能死死咬着不放,如何也甩不开似的。
入了夜,她铺好床铺,将要解开头发,便听到桂宛一边敲门一边喊她。
雪沫子劈头盖脸打下来,赵荣华蹙起眉心,捏着衣领看见桂宛着急的跺脚,“你赶紧去书房,殿下派人来传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