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净室,与你何干!”那婢女有些方寸大乱,想要撕扯桂宛,却被侍卫一把钳住肩膀,按倒在地。
后来,她拿了东西塞到你和香月铺下,一开始我以为她是随手整理,我…不知道她放的是银饼,直到刚才…殿下,她们两人是被陷害的,银饼不是她们的!”
桂宛说完,便两手伏地,跪趴下去。
赵荣华趁机捉起婢女的手腕,不顾她的挣扎,放在鼻间轻嗅,浓重的药膏味立时传来。
她看了眼桂宛,躬身走到容祀跟前,秉道,“殿下,的确是她将钱袋塞到铺下,钱袋上还留有冻疮膏的味道,与她手上的气味一模一样。”
那婢女浑身散了骨头般,咣当倒在地上。
胥策,拖下去砍了手脚,剥去皮肉,再泡进腌菜缸里。”
那婢女吓破了魂,惊声连连尖叫着,被人拽着腿拖到了后院。
风雪肆虐,拍打着赵荣华的脸,她终是忍不住,呕了口,容祀的手指便攥上她的乌发,一把按到自己胸口,“害怕了?”
没有,奴婢只是有点头晕。”赵荣华想从他胸口抬起头来,却被容祀压得死死的,她的手虚虚撑住,大氅内暖意融融,包裹着她一团冰冷,血液也跟着流动起来。
好点没?”容祀声音轻柔,唇角压在她耳边,尖锐的牙齿慢慢咬上她小巧的耳骨,赵荣华觉得有把刀子在割她的皮肉,她微微颤抖,“好了。”
让我看看。”
容祀忽然捧起她的脸,与自己面对面。他浓黑的眸子蓄满温存,一双手又细又长,轻轻握着赵荣华细嫩的下巴,低眉,凑上薄唇,鼻梁相撞。
赵荣华下意识的往后撤,却被他压住后脑勺,捉了回来。
委屈你了,”他愈发温柔,赵荣华便觉得愈发渗人,就像那双温热的手,随时会掐住她的喉管,说一句,“想怎么死?”
两人脸对脸,鼻梁贴鼻梁,就这么静静地僵持了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