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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音声如钟,明白了当。

容祀却嗤了声,支着下颌把玩兜帽周遭的绒毛,似是不以为意。

赵荣华咽了咽桑子,她没有说出另外一半,若搜不出,便果真能证明她们二人清白吗?断然不能够,她赌的无非是能!

只有这个法子了。

映着灯光,雪粒子兜头掉了下来,淅淅沥沥的打在她的发间,容祀也不言语,只静静看她,幽深的瞳孔蕴着笑,那笑叫人揣摩不透,看着愈发心慌。

胥策,去搜。”

赵荣华禁不住松了一口气,身子却依旧跪的笔直,她想起傍晚看到的那两个身影,这是唯一的纰漏,也是唯一的翻盘机会。

胥临撑开伞,立在容祀身后,宫女抱来金狻猊莲叶手炉,塞到容祀柔软的大氅内,内侍点了火盆,用的是上好的银骨炭,半点烟灰都没有。

风雪滚进赵荣华的衣领,将唯一一点热度带走,她的膝盖跟青砖一样冷,稍微动一下,跟骨头断掉一般。

方才的话,你没说完…”降香黄檀扇骨冰润,贴上赵荣华的腮颊,她微动,呼吸缓慢。

巨大的阴影扑下来,容祀的额头抵着赵荣华的额头,轻笑着喷出热气,“如果没有搜出来,你欲何为?让孤承认你的清白,还是委屈的爬床诱引…”

扇骨勾起她的下颌,一路没入衣领。

赵荣华颤了下,伸手捏住领子,声音发涩,“殿下,奴婢不敢。”

嘘……让孤猜猜,当初姚鸿碰过你哪里,是小衣内,还是襦裙下?”扇骨一点一点的轻戳,戳的她耳红脸热。

巨大的羞辱感卷成一股滔天巨浪,波翻云涌间晃得她浑浑沌沌。

容祀的手握上襦裙带子,故意慢慢的抽解,微弱的声响让赵荣华神经宛若拉成一条直线,又像满弦之弓,随时都要崩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