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祀拇指上滑,压住她的下唇,“你骂我。”
然后赵荣华就像张薄纸一样,被他拎出来摔在地上。
这样溜滑光亮的头发,若是从中间开个口,灌些水银进去…”容祀饶有兴趣的捏住她的后脑,指肚贴着那柔软的头皮慢慢抚触,就像小虫用啮齿啃过,激的赵荣华牙根打颤。
那你可以做千年不腐的美人了!”
外厅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,不过须臾便被人捂住了嘴巴,只能听到支支吾吾的响声。
容祀松手,赵荣华摔在地上。
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停止,众人秉着呼吸,拘谨的站成一团,大气都不敢喘。
赵荣锦的嘴巴被二嬢嬢捂得紧紧地,两只眼珠分明要瞪出眼眶,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地上的赵荣华,脑子里想的还是容祀要扒开她头皮灌水银的情形,她攥着二嬢嬢的衣襟,浑身抖得厉害。
容祀擦了擦手,踱步到赵荣锦跟前,微微低头,笑道,“你知道她是诈死的?”
他声音温润,热气带着熏香喷到赵荣锦头皮上。
赵荣锦战战兢兢抬起头,却在看见容祀的时候,浑然忘记恐惧。
这是多好看的一张脸,白且瘦削,漆眸红唇,却不女气。
我不…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跟她关系一向不好…”赵荣锦摇着头,极力否认。
你这金簪…”容祀瞥向她发间,乜了眼。
赵荣锦打了个哆嗦,一把拔下花丝蝴蝶金簪,掷到赵荣华脚边,态度坚决,“这是她硬塞给我的,容公…殿下,如果不是怕祖母伤心,我哪里会戴她的东西。”
赵荣华撑着身子,远远看了眼脚边的金簪,回忆接踵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