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荣听她如此说,也就安下心来。他擦着眼角的泪,躬身道:“但愿殿下能平安度过此劫,到时,奴才再恭迎二娘子做这博望苑的女主人。”
沉鱼没说话,只款款朝外走去。
一出门,便撞见侍卫正拦着傅行之和傅维昭,他们见沉鱼出来,赶忙迎上来。
傅行之打量着沉鱼的神色,心疼道:“怎么弄得这么憔悴?眼睛怎么红了?”
沉鱼吸了吸鼻子,道:“我没事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傅行之道:“大哥出了这样的事,我们怎么能不来看一看呢?”
他说着,瞪了那些侍卫一眼,道:“只恨他们狗眼看人低,死活不肯让我们进去。”
傅维昭给他使了个眼色,道: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。”
傅行之点点头,道:“沉鱼一看就是伤了神,我那里有新配的安神茶,去我那里吧。”
沉鱼道:“也好。”
傅维昭走在沉鱼身侧,道:“你今日没去读书,周太傅问起你,我只说你病了,他也就没再提了。想来是知道你与大哥的关系,便没细究。”
傅行之道:“沉鱼不去是对的,我都没心思去。也就是二哥,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读得进去书。”
傅维昭道:“你自己没定力还好意思说别人。”
“什么没定力,我那是讲义气,重感情。我瞧着二哥今日和三哥他们很是说了几句话,倒比平日还活泛些,也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。还不如周娘子呢。”
“周姒怎么了?”傅维昭白了他一眼。
“周娘子今日还问了我大哥的事,瞧着很是关心呢。”傅行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