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鱼面色一沉,却不敢表露出来,只如往常一般走到薄太后身边扶她下轿辇。
薄太后望着傅恒之的方向,道:“你们年轻人贪玩,不必陪哀家。”
沉鱼撒娇道:“我就爱陪着外祖母,哪里都不肯去的。”
薄太后笑笑,目光却凝在那个方向,道:“哀家看不清楚,你帮着哀家瞧瞧,站在卫伉旁边的那人是谁?”
沉鱼道:“是苏建将军。”
“唔。”薄太后点点头,道:“走罢。”
沉鱼道了声“是”,便陪着薄太后一起向前走去。
卫伉等人见是薄太后来了,赶忙走上前来行礼。
薄太后看向卫伉,道:“卫将军辛苦了。哀家听陛下说起过,这仗打得很漂亮。如此,倒可保我大汉边境十年安稳了。”
卫伉赶忙道:“臣愧不敢当,太后谬赞。”
薄太后点点头,又看向苏建,道:“这位是苏将军罢?哀家久居深宫,倒不大认得。”
苏建恭敬道:“是。末将苏建,见过太后娘娘。”
“起来罢。”薄太后淡淡开口,又看向傅恒之,道:“恒之,伤可好些了?”
傅恒之下意识的看了沉鱼一眼,见她低着头,只得道:“已好多了,多谢祖母惦念。”
薄太后笑着道:“果然是年轻人,年轻真好啊。这里风大,哀家这把老骨头可遭不住喽。”
她说着,便径自朝着大殿走去。
卫伉等人见状,赶忙行礼道:“恭送太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