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裳掉落到窗边。李邵修吻她的眼睛:“睡吧。”
江柔安微诧,这还是他吗?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,他倒什么都不做。不由得红着脸转头望着他,眨了眨眼。
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,李邵修似乎看不懂她的视线,问:“怎么了?不睡么?”
江柔安闭上眼:“睡。”
都怪他,戏做那么足,她本来就不困,被他弄得有了一些感觉,他却什么都不做了,江柔安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中,难堪的蹭了蹭腿。
李邵修察觉到江柔安的小动作,眼底暗笑,一夜过去,他只搂着她睡觉,什么都没有做。
水路前方结冰,走的有些慢。水路上已经走了三天三夜。
江柔安有苦难言。她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点问题,尤其是这几天,到愈发想起来。一到晚上,独自睡着,便开始脸偷偷涨红,喝多少水都解不了渴似的。反观李邵修,在船上这几天好像清心寡欲起来,每次把她弄到气喘吁吁时,自己却什么都不往下做,有一次还独自把她抛到厢房,独自去睡另一间房了。
这可是前所未有过。
江柔安怀疑自己。看来书中道理是不错,那种事是会上瘾的,简直是可怕。她便下定心思,不要总是想着,应该会好一些。
可李邵修简直怪的很。每晚上都来,要不就和她一起看看书,要不就和她写写字,看书写字时动作也不停,甚至用手指伸到那处…江柔安想说他不知羞,可自己被玩弄,好舒服。原来不知羞的那个人是她。
月事来的前几天愈发明显,江柔安觉得自己的胸口都在微微发胀。
这天晚上,天黑的很早。李邵修竟又来了。江柔安看见他,怕自己旧事重犯,便义正言辞拒绝道:“夫君,我准备要睡了。”
“天色尚早。”
江柔安狠了狠心,她才不要被他以读书的名义圈在怀中玩弄,读着读着,他粗粝的手指就不在书上了,想到此处她就脸红:“不早了,我已经备好了洗澡水,洗完后就要休息了。明天下午就到桐州了吧?你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说着,江柔安走了几步,到他身前,想要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