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嬷嬷随意往里面瞥了一眼,当即愣住。
书桌前有屏风遮挡,隐隐透出两个人的身影。
殿下似乎在训人:“都练了这么些日子,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,着实该受罚。”
书桌前摆着如玉宣纸狼毫毛笔。
高大的身影将姑娘拥入怀中,紧紧贴着姑娘的侧脸,叫她往后仰头迎合。
姑娘羞怯,力气又不够大,毫无招架办法,双颊泛着红,半往后仰着头,脖颈纤细,楚楚可怜。
唇舌相接。
手中的狼毫笔攥不住,掉在桌上。墨水污了桌上摆着的洁白宣纸。
王嬷嬷瞳孔猛缩,殿下也太不守规矩了。男女未婚,尚未有媒妁之言,怎可如此这般亲密动作?当真是欺负了江姑娘。难不成是因为江姑娘是外来的姑娘才欺负她?
殿下似乎也不是这样的人。
王嬷嬷心叹,若是江姑娘以女眷的身份住进来也好,殿下身旁总是是有个能嘘寒问暖的姑娘了。
可若是殿下与外头那些混迹于勾栏瓦舍的浪子学坏了,只想占江姑娘的便宜,不想负责呢?
王嬷嬷目光严厉,她一定会为江姑娘讨个说法。这么好的姑娘,不能被白白占了便宜。殿下也需得给个说法才成。
想着,信王殿下终于舍得退出来,两人气喘吁吁,唇舌之间分开一缕银丝勾缠。
王嬷嬷心道阿弥陀佛,没眼再多看,真是太荒谬了,造孽啊。
又听信王殿下声音沉稳:“再重新写。写的不好,我还罚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