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青寒嗅到甜腻的玫瑰香气渐渐淹没他的鼻息,他说不清话,只能含糊地回应一句:
“你还知道你是黑啊……嗯。”
剩下的话都淹没在不可描述里。
宫淮清自然不会辜负姜青寒的这“一番好意”。
宫淮清还准备了烈酒。
所谓酒壮怂人胆,他也备了酒以防姜青寒过度紧张。
果不其然,姜青寒看到酒立马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,宫淮清提醒他别喝太多,万一一会儿没力气。
姜青寒不服气,把酒掺杂着信息素都喂到了Alpha嘴里。
最后也不知谁喝得多谁喝得少。
姜青寒也不知宫淮清在顾成翼发来的那本书上学了多少,只觉这次仿佛醉生梦死。
不知什么时候,姜青寒被桎梏住了。
姜青寒也不知是酒醉还是运动导致的热意,Omega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色泽。
Alpha的唇徘徊在他颈边亲吻,姜青寒知道,要来了。
“你,你咬轻点……宫,宫淮清。”
他轻声地叫他的名字,宫淮清发现,自己竟然难得听到了Omega紧张示弱的声线。
不过这次,宫淮清没有犹豫。
“好,很快,很轻,不痛的。”
犬齿没入皮肉时,姜青寒险些尖叫出声,倒不是害怕和疼痛……不,也有些怕和疼,但更多的是,真正的标记和针管的注射实在有太大不同。
明晰的侵入感。
信息素注射时完全的占有感。
“宫,宫淮清……”他惊慌地叫着他。
回应他的是Alpha有力地回握着他手臂的手。
他似乎听到他说了一声:“是我,别害怕。”
嗯,不怕,那是宫淮清。
姜青寒拼命地安慰着自己。
Omega从不知被标记原来是这样的滋味眼前一片荒芜,他知道那是原本属于他的世界。
这个世界硝烟味密布,沙漠与孤海,还有灰黄的断壁建筑。
这是他的世界,孤寂还充满了战场后的硝烟味,却也壮阔美丽。
他安全地生活在这里。
然后一束玫瑰从世界缝隙里钻进来,接着是更多的,更多的铺天盖地的玫瑰袭来,携带着藤蔓和绿叶,还有上面锐利的重重倒刺。
他感到恐惧与害怕,他觉得后颈很疼。
“好痛啊,宫淮清,你松开,你松开……”姜青寒开始痛叫。
当然,很快,声音就成了黏长的声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