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?”宫淮清的手掌依旧轻抚着姜青寒的面颊。
姜青寒嘴上是什么都不认,但脸颊分明越发靠近宫淮清的手掌,也很享受这种触碰。
宫淮清逗他:“不如我们明天就去领证,你亲自检验一下我会不会食言?”
姜青寒瞪他:“你想得美。”
下一秒,宫淮清的手掌就离开了他的面颊。
热源骤然不在,姜青寒感到瞬间的寒冷与不舍。
不过不等他反应,宫淮清的手就钻入他的衣衫下摆,抚到他后腰某个要命的敏。感点。
“呀!和你说正事呢,你干嘛……”姜青寒恼羞成怒。
宫淮清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趁着姜青寒腰软就将他一把拥了下来,结结实实地抱着。
“好了,安心一些,宝宝。”他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,所以就越要叫什么。
如此说着,宫淮清还侧首就吻上了姜青寒的耳朵,温热的唇。瓣触感与湿热吐息落在耳窝里,亲昵得叫人神志不清。
姜青寒心跳得厉害,仅剩的理智在脑中大叫犯规。
宫淮清却忽然问他:“难道你那些前男友,有人在各个方面都和我一模一样?”
“没有!”这种致命问题,姜青寒当然立马回答得清清楚楚。
别说什么一模一样,其实根本无人能与宫淮清相比。
“那不就是了,世界上没有人能和另一个人完全相同,你我都是亿万人中的唯一,旁人怎么样不代表你我,更不代表我真正会对待你的样子。”
宫淮清再次安抚他:“安心一些,青寒。”
“……”姜青寒觉得自己被说服了。
是啊,大家都是不一样的人。宫淮清更不一样。
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宫淮清的手掌则轻拍在姜青寒的后背,宫淮清知道,姜青寒的不回应,其实就是某种程度的默认了。
直到姜青寒的情绪缓和下来,那硝烟味信息素不再那么辛辣,而是变得浅淡绵长,宫淮清才空出一只手去把姜青寒紧攥在他衬衫下摆的手拉上来。
宫淮清的衬衫原本束在长裤里,刚才姜青寒紧张起来就无意识去扯他的衬衫,在姜青寒的紧攥下衬衫都被抽出了一角来,还捏得皱巴巴,像一块未经打理的绒布。
宫淮清原本是想借此告诉姜青寒他刚才有多紧张,情绪是多么地外露,不过待碰到姜青寒的手腕,宫淮清才发觉拉开得未免也太轻而易举。
待宫淮清小心地侧首去看,才见姜青寒不知什么时候伏在他肩头睡着了。
呼吸绵长,长长的睫毛乖顺地伏在下眼睑,眼睛紧闭,他侧首去看他,他却半点反应没有,困得不行的模样。
宫淮清顿时失笑,只好认命把人抱回卧室里。
姜青寒身上穿着浴袍,腰上还系着腰带,这么睡觉可不舒服,宫淮清想给他把浴袍脱了。
不过刚解开腰带,宫淮清就有些后悔了,因为Omega的胴。体一览无遗地落在他眼睛里,实在是一项不小的考验。
嗯……非礼勿视,沉心静气。宫淮清给自己洗脑。
睡着的姜青寒任人摆弄,很是乖顺的模样,宫淮清帮他把浴袍退下肩头,恰好又看到姜青寒肩胛后的那块灼眼的伤痕。
像被利刃刺穿过,看起来已经愈合了有些时间,但姜青寒生得白,这样近距离看那伤痕更发明显了。
宫淮清若有所思。
浴袍彻底褪。去,宫淮清发誓,他真不是有意为之,只是浴袍褪。去后也不知是空气刺激还是布料摩擦到,Omega胸。口那处翘。生生地挺。着,红粉得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