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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书晏的脚过分精巧修美,39码的和他175个子不对等的脚码,尺寸刚好的放在秦慎宽厚的掌心,一只手就能严密的握住。
喻书晏浑身上下就像是被豆腐做成的,又白又软,触感非常好,尤其是常年包裹在鞋子里的这双脚,更是白的不染一丝浊色。
脚背上隐隐流动血液的浅色脉络,让这白皙更添活色生香。
秦慎都不舍得落剪刀了,那粉色的指甲都像是上好的软玉似的。
心跳,呼吸,又不争气的挣离了他的掌控。
本想占点小便宜,没想到直接进了苦海。
喻书晏也老大不适应。
他在洗脚店修过脚,也不是没被别人摸过,可是,脚丫子被秦慎握在手心的感觉还是大不一样。
秦慎的手心像是有电流一般,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,让他莫名的羞涩和兴奋。
浑身细胞像是在滚水里被煮沸腾了。
说不清是煎熬还是别的,反正就是有点刺激过头。
尤其……
秦慎给他磨过指甲之后,还低头冲他脚指头上吹了吹。
那灼热的气息,一下子把他整个人都吹软了。
轮到左脚的时候,秦慎捏着喻书晏脚趾的手比刚才手劲松散些。
喻书晏缓了缓神。
“小慎,”喻书晏背部稍稍离开沙发背,弓腰看着秦慎,声音又低又欲:“你这么能干,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?”
喻书晏故意用声音蛊惑,秦慎心跳不自觉的加速。
“你瞧,洗衣做饭种菜这就不说了,你他妈又会画画弹琴书法跆拳道散打。”喻书晏如数家珍:“学习成绩还那么好,年年得奖学金免学费,爸爸说,给我开家长会是丢脸去的,给你开家长会那是去长光。”
秦慎:“……”
会的多,只是因为喻书晏心无定性,报的班太多。
得奖学金,也是为了少亏欠喻家一些。
秦慎想了想,由衷的说:“晏哥跳舞很好看。”
“得了吧。”喻书晏哼了一声:“我明明学的古典舞,老喻说我是在扭秧歌,操,一提我就来气!”
于是他就气的不学了。
“让我想想什么是你不会的。”喻书晏吹了吹被修剪的整洁的手指甲,邪气的说:“哦,是挺腰,小慎不会挺腰呢。”
“有机会我教教你呗,这可是延绵子孙的大事呢。”喻书晏说完刚勾唇要用眼神撩人,结果悲剧了:“我操,嘶……”
秦慎努力克制的结果是,在喻书晏最后一个小拇指上栽了跟头。
喻书晏一声杀猪般的嚎叫,把楼上正打口水仗的两个小学鸡给嚎了下来。
他们下来,秦慎已经找到医药箱走过来,准备给喻书晏消毒,并贴上创可贴。
不过,喻斌和许清羽已经一左一右坐在喻书晏旁边嘘寒问暖。
喻斌抱着喻书晏的脚,许清羽趴那儿看了看,看着那米粒一样的伤疤,和冒出来的一大滴血,心疼的呼呼:“儿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。”
喻书晏疼的直皱眉:“小慎剪的,他这个笨蛋。”
秦慎站在桌对面一脸歉意:“对不起,晏哥,我……”
喻斌不高兴的看着儿子的脚指头,凶秦慎: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“你闭嘴!”许清羽抬头接过秦慎手中的医药箱时,温柔的说:“没事的,小慎。”
说完看着龇牙咧嘴的喻书晏,瞬间不心疼了:“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让小慎帮你剪指甲,疼死你活该!”
喻书晏被消毒酒精刺激的一激灵,泪眼汪汪的瘪着嘴看着秦慎。
秦慎的心脏都快不好了。
对比怕被喻斌责备,对于伤到喻书晏这回事,他更感到难受。
许清羽把医药箱递回给秦慎,拍了拍喻书晏的小腿:“行了,多大点的伤,肉皮也没掉,隔天就好利索了。”
喻书晏不高兴的说:“明天我还想爬山呢!”
“娇气。”许清羽哼了一声站起来:“这能影响你走路不成,爱爬不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