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叽”肩膀上的小白仿佛听懂了,抱住幼崽的头发,炫耀的扭动身体,浑身散发着简单的喜悦,特别是注意到默默目送的本体,小小史莱姆的触手挥舞出残影。
“咕叽!”它胜利了!
突然,挥舞的小触手一僵,史莱姆果冻般的身体融化了一样,摊在幼崽肩窝里,像凉呼呼的软糕。
赶路的锦虞低头看,“小白?”
差点变成液体流下去的史莱姆完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转变,重新汇聚成小小的一团,连叫声也矜持了,“咕。”
有点不适应分身的塞西尔控制不住用触手戳一戳崽崽圆乎乎的脸颊。
头顶传来幼崽的笑声,“小白真乖。”
塞西尔下意识藏起触手,后知后觉的听懂幼崽的意
思。
原来,崽崽并不抗拒这样的触碰。
之前塞西尔觉得自己的本体很吓人,哪怕把那些伤痕藏起来了,所以一直不敢肆意的和崽崽贴贴。
最多是等待崽崽的亲近,更别说用触手戳崽崽的肉肉。
这样也太冒昧,太不矜持了。
然而现在崽崽表现出来的模样,分明很熟练。
塞西尔幽幽地想,原来他的分身一直过的都是这种好日子。
腮边的小触手仿佛被黏住,面团似的揉捏,每次趁着幼崽要生气之前假意摆弄旁边的头发,等幼崽一不注意,又捏上了。
好像第一次玩到毛线团的猫。
锦虞上班的路走了太多遍,如今就算是闭着眼也不会迷路。
路上并不无聊,锦虞和小白的触手们玩你画我猜。
小白很喜欢用它灵活的小触手在锦虞面前比划,往往“比”不达意,锦虞也能和它玩得很开心。
今天的小白似乎比往常聪明不少,不熟练的比划几下后,迅速掌握了你画我猜的精髓。
只见它竖起两根触手,锦虞意会:“两个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