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要周一了!
罗西为首的恶人们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崽崽,就激动得恨不得出去打两架。
“真羡慕昆特,他这两天肯定都呆在崽崽老师身边吧。”有恶人酸溜溜的说。
其他恶人也七嘴八舌的说起来:“我们都不知道崽崽老师的家在哪儿,他居然已经去住了两天了!”
“可恶啊,他为什么脸皮这么厚。”
“就是,好意思去崽崽老师家住。”
当然,恶人们这么说是一回事,但如果有机会去崽崽家,他们肯定也会二话不说直接答应。
呜呜呜他们只是嫉妒昆特而已,他们有什么错?!
罗西安慰自己,也安慰其他同病相怜的恶人:“没事,明天我们就能见到崽崽了。”
“是啊,我好激动!”
“睡不着,要不我们去斗兽场玩玩。”有恶人提议。
“昆特不在,罗宾也不出场,看其他人打架没意思。”
“你们去吧,我有事。”其他恶人讨论的时候,有个恶人突然说。
“你有什么事……明天见。”
突然,又有一个恶人挠着头说:“我也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
紧接着,走了一个两个三个……最后只剩下提议去斗兽场的恶人:“?”总觉得他们在背着我搞什么东西。
罗西是最早溜的,他才不像其他人那样大大咧咧,脑子转不过弯,几天没见崽崽,怎么能空着手?
肯定要送点礼物啊!
还去斗兽场,斗兽场有什么好看的,有给崽崽选礼物好看吗?
下定决心后,罗西蹲在角落冥思苦想,他究竟能送给崽崽老师什么东西。
花?不行,太普通了,珍珠?监狱里谁会有这玩意儿,他又没有通行证,出不去,罗西想了半天,垂头丧气的发现,诺大的监狱里,居然找不出一件可以送给崽崽的礼物。
罗西望着地面发呆,良久,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。”
罗西:“?”他没叹出声啊。
他一转头,吓得差点一巴掌扇出去,“你们怎么找到我的?”
一大群说了有事结果还是不小心聚在了一起的恶人和他对望,异口同声说道:“你每次想事情都会来这里啊。”
罗西拧眉:“我有正事,你们来干什么?”
恶人们:“我们也有正事。”
罗西轻飘飘的撇了他们一眼,恶人们不服气的说:“我们还知道你想做什么呢,不就是给崽崽老师送礼物吗?”
罗西:“看来你们还没那么笨。”
他什么都没说,居然就被猜到了。
恶人们:“你这就不地道了,大家都是兄弟,你怎么想着自己送礼物呢。”
“对啊对啊,不仅是你,我们也想送啊,想到这点也没什么奇怪。”
“所以,你想好送什么了吗?”
罗
西啧了一声:“没有。”他有点烦躁,被撕得稀巴烂的叶子很快堆成一座小山。
罗西烦躁的点在于,他突然发现,监狱对崽崽来说,并不是一个好地方。
先不说里面的人是什么样,罗西看看破败没人修的建筑,看看黑沉沉一点也不好看的环境,再看看只长着几根野草的花坛——本来有几朵花的,但早被他们薅走放教室花瓶里了。
花一旦摘下来,一天就败了,监狱的花坛常年无人打理,一共也就那点小野花,摘完就没有了。
监狱里所有好看的颜色都已经被他们送给崽崽了。
罗西:“你们说说,你们想送崽崽什么?”
恶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都以为自己很聪明,结果一开口,全都是:“送花呀!”
恶人们:“……”
对视,一会过后,指着对方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送花?”
罗西:“……”有点崩溃的捋了下头发。
“不能送花。”他直接pass了这个选项。
其他恶人就没招了,他们长这么大,没收过别人的礼物,自然也不会送别人礼物。
之前每天在教室的花瓶放新的花,对恶人们来说已经是新奇的花样了。
罗西更有见识点,恶狠狠的说:“一群没用的家伙,送花早就烂大街了,你们就没有什么新主意吗?!”
“唉。”
一群恶人蹲在一起,愁眉苦脸的叹气。
突然,有人异想天开的说:“崽崽不是喜欢唱歌吗,我们也唱首歌给他听?”
有人嘲笑说:“你唱歌这么难听,崽崽怕不是要被你吓跑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……我觉得崽崽不会嫌弃的。”
“对啊,崽崽不是一直都教我们唱歌嘛,我们也给他展示展示成果嘛。”
大家才讨论了几句,罗西突然拍手说:“好!”
其他恶人:“?好个屁,在崽崽面前唱歌跟班门弄斧有什么区别!”
丢人是小事,就怕这个礼物送出去,反而惹崽崽嫌弃,以后崽崽不给他们上课了怎么办?
罗西:“但崽崽不会嫌弃我们的。”和崽崽相处的时间不算特别长,但他相信每个人都能感受到,崽崽对待他们每个人,都是一视同仁的。
“他连我们的原型都不嫌弃,怎么会嫌弃我们唱歌不好听。”
罗西:“崽崽唱的歌是他的家乡曲,我们也唱首家乡的歌送给他。”
话音落,刚才还不想参与的恶人们争相说起来,“唱我那边的,好唱!”
罗西快速选了首,马上要天亮了,他们还要练习一下,起码要有个整齐的样子吧,不然那不是折腾崽崽嘛。
“我们提前去教室练练。”
天还没完全亮,一群恶人精神奕奕的冲向教室,兴致勃勃的准备着给崽崽老师的礼物。
另一边,昆特回到监狱后,绕着监狱狂奔十圈,还是觉得自
()己很躁动。
这种躁动跟要暴动又不一样(),单纯是因为太激动心里的劲没办法发泄出来。
跑着跑着∮,昆特拐个弯,去到一栋宿舍,上楼,精准的找到一间房间,“砰”的一下撞开门,兴奋的说:“罗宾,我们去打架吧!”
被惊醒的罗宾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