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惜最终还是没吃成烧烤,朝轻寒管,儿子也管,馋到卒。
小公主一直要黏着怜惜,怜惜没办法只得任由她黏糊,再说了她女儿这么可爱,黏糊她也高兴,怜惜是高兴了,朝轻寒被冷在一旁,认命的起身去批奏折。
夜里,朝轻寒哄睡了怜惜,轻轻叹气一声,搂着她入了睡。
朝轻寒醒来时,手脚麻木,他迷茫了,他记得他是在龙床歇息着,怎么会坐在御花园,一时之间愣住,下意识往周围看去,似血娇红的鲜花鲜艳的诡异,他不是没再以血喂养土了?为何还是先前弥漫着血腥味
回到乾坤殿中,朝轻寒疑惑并没有打消,还越发的加深了。
朝轻寒皱起眉头,“才华。”嗓音微哑。
才华躬着腰,“皇上,奴才在。”
“皇后去了何处?”朝轻寒揉了揉眉间。
才华一脸惊吓,不知该作何回答,“皇上这”
朝轻寒以为才华这几天身子感染了风寒,回答的不利落,起身拿起外衫披上,望见某一处,朝轻寒身子一僵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朕何时作了这么一幅画?”朝轻寒几步上前轻抚画中的人儿,只是这画似乎已经挂了很长时间,画中的墨迹有些都已变淡。
才华更是疑惑,“回皇上,这是您在八年前作的画。”皇上这是怎么了?自个画的怜贵人都能忘记?
朝轻寒抚摸画的手一顿,眼中微露讶异,他八年前?
“皇后呢?”朝轻寒再次问才华同样的问题。
才华汗毛直竖起,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求饶,“皇上,奴才有罪,奴才有罪啊!”
朝轻寒冷冷盯着地上的才华,“皇后可是出了何事?”为何他醒来并未看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