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两个动不动就抓别人腕子到底是什么破毛病!
听听这语气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宁家那位老祖宗呢。
大魔头听得十分不爽,他不爽快自然也不会教别人爽快,勾了勾嘴角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意味深长道:“罢了,看在你兄长的面上,赶紧回去吧。”
这语气颇有些微妙,但又很难说出哪里微妙来,不等褚峻反应过来,面前这人便像模像样道:“毕竟他给我生了个儿子。”
褚峻目光一滞,“给你……生了个儿子?”
宁不为不置可否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便走。
——
后殿地牢。
“臭小子,让你把纳戒打开没听见吗?”有人厉声道。
“这是我的东西!”冯子章将纳戒紧紧握在手里。
“啧。”沈泽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。
冯子章像条死鱼一样跌在了地上,沈泽走过去一把薅住他的头发,低声道:“小子,把东西交出来,我就饶你和你妹妹一命,要是你再这么不识时务——”
“你这妹妹虽然长得不怎么样,但勉强也还能看。”他低笑一声。
其他人闻言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。
铁栏杆后,江一正和谢酒一起被困住,而旁边的陆深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,江一正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但是从那些人恶心的眼神里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。
“你敢!”冯子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,突然从地上暴起,一拳头砸在了沈泽脸上,怒声道:“我杀了你们!”
一枚晶莹剔透的玲珑球从他掌心祭出,而后瞬间暴涨变大,流光溢彩的仙气顿时溢满了整个地牢,趁着众人都在愣神的功夫,他一剑破开地牢的重锁,扯起江一正的胳膊将她推了出去,“快走!”
江一正二话不说拔腿便往外面跑。
“咔嚓!”
一柄长剑猛地将那玲珑球砍了个四分五裂,沈泽带着怒意冷笑,“花里胡哨的东西!”
冯子章提剑便迎了上去,没过几招便被一剑刺中了大腿,沈泽攥着剑柄猛地一转,伤口猛得爆开,冯子章顿时发出一声惨叫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死了这纳戒自然就成了无主的了。”沈泽将染血的剑从他大腿里拔出来,手掌一抓,便将没跑多远的江一正抓回来,扣住她的下巴将人拖到冯子章跟前,居高临下道:“顺便让你看看你妹妹怎么被糟蹋死。”
江一正自认力气大,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,反而被人一把撕烂了前襟,露出了大片肩膀。
“放开……她!”冯子章双目通红,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,却被人一剑钉住了脚腕,又是一声惨叫。
“住手!你们快住手!放了他!”江一正一边喊一边哭,“快住手!”
“呵,把他的脚给我砍了。”沈泽掐住江一正的脖子,一把撕开她的衣裳,语气阴冷道:“你们爹不是很厉害能给你们玉灵丹吗?怎么现在不来救你们了?你倒是把你爹叫来啊。”
周围几个弟子闻言哈哈大笑。
“怕不是随便编出来的爹!”
“两个蠢货,活该落在咱们手里!”
“嘿嘿,其实仔细一看,这丫头长得倒也还算可以——”
沈泽伸手扣住她的肩膀,“啧,这儿还有个漂亮的蝴蝶胎记,哭吧,哭死你爹也不会来救——”
“砰!”地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不等地牢里的人反应过来,几片碎刀裹挟着浓郁的黑气疾速旋转飞来,分毫不差钉入了几人的肩膀,殷红的血瞬间染透了白衣,地牢之中顿时哀嚎声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