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行凑过去亲了他几口,一边‘上下其手’吃着豆/腐,一边精明的审讯道:“说吧,今天这出好戏是不是楚尤怂恿你的?”
江天一愣,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邵行识破了。
他不自在的动了动,躲避着后腰上那只抚摸他的手,低声否认:“没有,是我自己想的。”
江天忠心且重义气,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盟友的。
“是吗?”
邵行的声调带着戏谑,谁也说不准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。
他看了看周围,似乎才注意到那条明显暗藏玄机的毯子似的,伸手把它掀开了。
江天努力拦了一下,没拦住。
“这不是还有东西吗,怎么不全戴上?”
邵行拿过那对毛绒猫耳,想给江天戴上,江天本着犬科动物的尊严,死命抵抗,“不要不要,我不戴!”
邵行亲了亲他,又轻声哄他,“不是挺可爱的吗,宝宝听话,戴上试试。”
“别别别,我有,我自己有。”
为了防止真的被戴上猫耳,江天只得露出自己纯天然的犬耳来,扑棱了两下吸引邵行的注意力,以此来做为交换。
邵行捏了捏他敏感的耳根,摸了摸耳朵上的绒毛,又继续欺负他,拿过旁边的项圈来,“这个可以吧?”
江天对这种东西不陌生,而且对于项圈,他是没有情趣的概念的。
尽管在前些年,他还恨着邵行的时候,经常被项圈和手铐锁在床上,但项圈对他来说仅仅是一种实用的东西,也没有什么羞耻性。而他未化成人形的时候,项圈对他来说就跟衣服一样,有很多,还是五颜六色各种款式的,可以换着戴。
所以江天没有怎么抵抗,顺从的让邵行把项圈戴在了自己脖子上,扣住了脖后的锁扣。
然后,邵行罪恶的魔爪伸向了最后一样东西,那条邪恶的猫尾巴。
江天顿时炸了,交叉起两条胳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,以表示自己的抗议。
“不行!这个绝对不行!大过年的,别玩着这么开吧……”
邵行打量了一下猫尾巴的配件,笑道:“这比我的小多了吧,放心,不会痛的。”
“重点不是这个!”江天全身都在抗拒,偏偏邵行还仗着力量差距死死的按住他,似乎要强行给他塞进去。
就像邵行对江天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一样,江天也十分了解邵行,他立刻就明白了邵行此举的根本目的,不就是逼供吗!
于是江天马上就叛变了,在’严刑拷打’面前出卖了楚尤,举起双手投降:“好吧好吧!我承认,这是楚尤撺掇的,这围裙也是他给的!”
“他给你,你就穿了?”
按照邵行对江天的了解,他可不是这么听话的人,这背后肯定有什么猫腻。
“因为…”江天迟疑了一下,看着邵行的脸,最终还是把实话说出来了,“因为我觉得…我好像从来没给过你什么,嗯…这样不太好,你给了我很多东西,但是我却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什么都给不了你。”
邵行哑然失笑,原来他是在纠结这个。
他叹息了一声,抚摸着江天的头发,亲了亲他的额头,轻声道:
“宝宝,你自己可能不记得了,在你很小的时候,不论是在外面捡了东西,还是买给你的玩具,不管你有多喜欢,只要我向你伸出手,你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它们叼给我。”
“从那时候我就知道,你愿意把你的一切都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