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是我也不确定。”

“不确定？”

“之前在储藏室的地下室我和俞墨似乎发生过什么，但后来我晕过去了，发生了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，只是醒来时从俞墨身上闻到了我的信息素气味，所以我觉得临时标记肯定是有的，可有没有永久标记我也不是很确定……”

傅渊的笑容有些无奈，“你们100匹配度都是这个样子吗？”

“都？贺兰大哥和嫂嫂也是这样吗？”

“我可不清楚，”傅渊立刻摆手，“人家夫夫关起门的事怎么会和我说？不过如果你和俞墨已经发展到了那个地步，你就绝对不能反悔了知道吗？虽然重院士已经发明出了为oga解除标记的方法，但并不是无创的，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。”

“我知道，就像你一样。”

傅渊正想反驳，傅星宸便先堵住了他的话，“但这个过程并不痛苦，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
傅渊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知道就好，我上去陪你嫂子了，晚点就进不去门了。”

傅星宸：“……”

他转过头却发现俞墨已经不在门口了，他站在院子里那棵老树下，正抬头看着繁茂的树叶，在这颗上百年的老树面前，他的身影显得瘦弱而渺小，却又无比虔诚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傅星宸走过去问。

“我好像对这棵树有印象，”俞墨转过头，看到傅星宸的脸，那画面又与记忆中的片段重合，“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你的对不对？”

傅星宸微微扬了扬唇，“对。”

而且他永远记得那一天。

“我当时说了什么？我都记不清了。”

“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