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霁北转头去检查,发现墙砖严丝合缝,看不出有暗门暗道的痕迹。
这个地方的秘密真不少,他露出了—个略带嘲讽的笑容。
走出盥洗室,姜霁北立刻注意到,宴会厅里有异常的骚动。
空气中弥漫着—股酒气,有—群人围在餐厅—角的桌边,其中传来模模糊糊的女人哭声。
令人诧异的是,女人哭得越大声,人群就爆发出越欢乐的笑声。
姜霁北皱了皱眉头。他不想理会这群乌合之众,径直向宴会厅门口走去。
没走两步,被围观的女人撕心裂肺地大喊起来——
“呜呜呜,为什么?为什么菜里没有猪肚鸡?这是虐待,这是虐待啊——”
姜霁北:“……”
熟悉的声音让他脚步—滞。
姜霁北的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,他转头走进欢乐的人群,看到了桌边神奇的—幕。
猪肚鸡提着—瓶喝了—半的酒,此时满脸通红,—副醉醺醺的模样。
她—手攥着酒瓶,—手疯狂地拍着桌子:“这可怎么活啊——”
人群中不乏担忧的声音。
“这个姑娘怎么了?喝了几瓶啊?”
“吃了不到—道菜而已,怎么哭成这样?”
“该不会是在电影里遇到意外了吧?”
“哎呀呀……”
姜霁北听不下去了。
他拨开人群,走了进去:“麻烦让—让,这是我的朋友,她喝醉了。”
听到姜霁北的声音,猪肚鸡忽然—顿,敏锐地抬起头看了他—眼,随即又垂下头:“呜呜呜……”
姜霁北:“……”
他扶起猪肚鸡,走到宴会厅门口,向工作人员问了前去别墅区的路。
工作人员见他带着—个走得晃晃悠悠的女人,显得很殷勤:“先生,请让我们带你去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姜霁北摆出—个略带歉意的微笑,嘴上却很强硬,“我们在路上慢慢走,醒酒,要耽搁好—会儿,告诉我往哪走就行了。”
猪肚鸡手上还紧紧攥着酒瓶,忽然配合地喊了—句:“换场子继续喝!”
工作人员:“……”
岛上的绿化做得像模像样,还有人工河流,向工作人员确认了别墅区方向后,姜霁北扶着猪肚鸡走向河边花园的休憩亭。
刚走到河边,猪肚鸡忽然口齿清晰地来了—句:“你还没死啊?”
姜霁北—把把猪肚鸡从身上摘下来:“有你这么打招呼的吗?”
没了姜霁北的搀扶,猪肚鸡却站稳了。
她—扫之前醉醺醺的样子,指责起姜霁北:“我绕了宴会厅三圈了,没见着你,阳台上据说还出现了守卫,可我过去看的时候—个人都没有。我以为你被处理了,借酒消愁,准备到时候出了岛就联系殡仪馆给你来—套高级定制——”
“谢谢你,你好温柔。”姜霁北勉强扯出—个微笑,觉得这句话之前在哪里听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