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昭托腮坐在台阶上,往店中张望了几次,都不见师父出来,正担心,听到耳边衣袂一扬。
回头,果见玄衣修士阔步走了出来。
“师父!”
少年眼睛一亮。
吴秋玉一笑,将一个灵囊递给少年。
昭昭打开一看,里面整整齐齐摆着自己的七枚宝贝鳞片,喜出望外:“师父真厉害!”
“师父是怎么把鳞片讨回来的呢?”
回客栈路上,昭昭趴在修士宽厚背上,好奇的问。
修士笑着解释:“师父吓唬了下他。”
“啊,师父怎么吓唬他的?”
“师父啊,在剑上抹了些鸡血。”
昭昭捂着嘴巴笑起来。
“师父真是太坏了。”
修士温声叮咛:“以后缺钱了找师父,再也不要去剜自己的鳞片了,知道吗?”
昭昭点头。
“记着了。”
“我那不是以为师父走了,留我自己付房钱么?”
修士愧疚道:“是我思量不周。”
昭昭便问:“师父那日半夜是去做什么了?”
修士隐晦道:“去追一个仇人。”
“仇人?”
“嗯。”
“很厉害的仇人么?比师父还厉害?”
昭昭有些紧张的攥紧了修士衣角。
吴秋玉感觉到少年情绪,笑了笑,道:“他当然没有师父厉害。”
少年果然松开手指,哼道:“那下回再碰上,师父一定要将他打得落花流水。”
回到客栈,恰是正午。
吴秋玉先带着昭昭在大堂里吃了顿饱饭,而后回房,为小家伙把鳞片重新接到尾巴上。
这个过程自然不容易。
但有师父陪着,昭昭一点都不怕,也没喊疼,乖乖的由着修士摆弄自己的尾巴尖。七片鳞片全部接好,吴秋玉再度用绷带将少年尾巴缠起。
如此又过了五六日,昭昭伤势基本大好,可以自如下床活动。
这天吃完早饭,吴秋玉认真同少年道:“咱们恐怕要离开此地去别处了。”
客栈不是长久之地,昭昭早就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