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师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茶,所有弟子无一不在尽心尽力的比试,望得到长老们的认可,从而寻得一个好师从。
除了满场到处乱晃的凤瑄。
凤瑄秉承着能不打就不打,实在不行就划划水的态度,很快成为新生弟子的话题中心。
“凤瑄怎么回事,我记得他可是以修为第一的名次加入无念宗的,怎么现在实力这么弱?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,他这是自暴自弃呢。”
“自暴自弃?”
“有游长老这样的人堵住了你所有的去路,他就算比试再厉害能有什么用?游长老也曾经是五大长老之首,没人愿意为了凤瑄同游长老作对的。”
……
交谈声飘到凤瑄的耳边,凤瑄宛若未闻,一心只不断朝来路张望,期待在一群白衣弟子中,找到厉扶仞的身影,宛若望夫石。
无念宗大殿内,一面水镜几乎占据了绝大半的大殿上空。
水镜囊括了所有试炼场上的场景。
试炼场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,都逃不过众长老的眼睛。
白乐荣奉令站在宗主苟流身后,目光追逐着水镜上的某个身影,同样紧张,且带着若隐若现的担忧。
他眼神飘忽的太厉害,宗主苟流甚至亲自询问:“怎么,哪里不舒服?”
白乐荣一愣,随即很快摇头,干巴巴的解释道:“里面有弟子认识的人,弟子为他们担忧。”
苟流也只是随口一问。
众长老将新生弟子观测了个大概,其中有一个长老皱眉问道:“那个新生弟子第一呢,怎么没见着?”
随着他的话,不少长老也开始寻找凤瑄的身影。
游寇费伸手一滑,水镜中,凤瑄的面容忽然被放大,占据了水镜的正中央。
游寇费垂眼,似漫不经心:“凤瑄,就是这次入门弟子中的第一。”
白乐荣身形一僵,视线不住的往苟流身上瞥。
一听到这个名字,在场不少长老同时诡异的一顿,他们面面相觑,显然在忌讳这个名字后面更深的东西。
而长老中的另一小部分,先是兴致浓浓的观望。
很快的,这些长老们一个个都暴躁起来:
“拜师大会不去比试,他坐在看台下面做什么?”
没多久,自天边飞过来一只灵鸟。
长老们:“嬉笑遛鸟,这就是他拜师的态度?”
又一会,有人试图拉凤瑄去参赛,凤瑄推脱不掉,蹦蹦跳跳的欢脱的借故跑掉了。
长老们:“不参加比赛,这是看不起我们这几个老头,不愿意浪费时间来拜师?”
等众人看够了,游寇费才抚着白须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们再仔细看看,他的身形。”
众长老眼神一转,观察片刻后,面色同时凝重起来。
有人率先发出疑惑:“他步伐虚浮,”说话之人摇着头,“不像是修为浑厚的模样。”
另一人接话:“可他不是新生弟子修为第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