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——还带这么玩的?
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听到路迟的回答,花满坞更傻了,这还真的一个敢说一个敢信。
北疆的统治者是一脉相承的没有脑子吗?
“对啊,我为什么要骗你啊,而且现在就花满坞和你我知道,我们俩不说,花满坞在这魔界当肥宅,天界的人不知道,那你就是狼啊!”
花满坞满脑子都是,你们俩神仙吵架,不要带上我。
路迟瞥了一眼,还是故作高冷不理傅笛深。
可背后左摇右晃的尾巴早就出卖了他。
“还生气呢?”
不理你。
“路迟,”傅笛深撸起袖子,一把拽着路迟的衣领。
一只狗狗,怎么哄都还哄不好了。
路迟的尾巴一下子竖了起来,不会自己作妖过头了,把傅笛深惹火了吧。
他刚想道歉,却看到傅笛深的脸凑了过来。
“亲我,听到没有。”
原本傅笛深的样貌也就在普通人中算个偏上的水平,如今配上银灰色的长发,颜值反倒上了好几个层次。
自诩美貌三界第一的北冥轩君,也被这近似命令的语气撩拨得心音乱颤。
身体比脑子反应要快,下意识地路迟撅起嘴亲了一下。
随后甜蜜蜜地憨笑起来。
狗就狗吧,反正有老婆就行了。
看路迟心情好了些,傅笛深趁此机会加了火候:“我刚才在冰窖里面发现了猫猫的零食,走,我们去偷零食吃。”
一听这话,花满坞还没反应过来,怀里的猫猫立马不乐意了,挣扎着跳出怀抱,要上去和迟迟决一死战。
魔界闹得欢快,人界也同样是如此。
桑钰赴约来到酒店,这次他穿的倒没有那么露骨。生性沉默寡言的阎罗王罕见开口,要桑钰穿得清纯一些。桑钰便找了件衬衫和水洗牛仔裤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有时候桑钰也会感叹,在万古不变的时间面前,他们一直都在变。
风流薄情的天帝并非一贯如此。父亲在世时,桑钰还是过了段无忧无虑的日子,群狼环绕,但群狼都被父亲一肩扛了。
桑钰没有其他兄弟,也没有夺嫡的压力,日复一日在勾陈上宫里,当他逍遥快活的太子。
只是后来父亲死后,所有的明争暗斗都压在了他的头上。
不过还好,有阎罗陪着自己。
等待爱人的过程总是让人高兴的。他心里满是欢喜,想着今日要不也学着人界的情侣看看电影逛逛街,去花园里走走晒着太阳。在阳光微燥的时候,被阎罗牵住手。
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桑钰知道是阎罗来了,紧着步子上前开了门。
站着的还是熟悉的人,只是不知为何,脸上却围绕着一团阴翳。
“怎么了?”桑钰上前圈住阎罗,转了半圈,屁股一顶让门自己关上,“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。”
他贴着阎罗的耳朵,想要诉说自己那些绮丽的幻想,想要稍微展露他深藏已久的爱意,可还没开口,却感觉腹部一阵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