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虫们掉下了泪水,用手擦,用袖子擦。整个观影厅气氛十分悲壮。
“包围,缩小战圈,攻击集中在防护罩一处,不要分散。跑出去的逃生舱怎么回事?星盗们都瞎了?”
泽维尔看着那一道道激光弹擦着逃生舱边而过,机体描边大师型打法还不如自己,他恨铁不成钢。他要是战舰舰长,遇到这样的机甲士兵估计要少活十年。
戴纳安慰泽维尔:“真实的星盗不是这样的,电影是艺术加工作品,不能当真。真正的星盗都是万里挑一的虫才,在资源稀缺的荒星,约一万罪虫才能有一名成为星盗。至于星盗首领,更是千万分之一的强者。”
狄伦:“你咋这么了解星盗?”
不会吧,戴纳真的被那个星盗头子迷住了?
戴纳道:“我的意思,星盗虽少,但都是精英。当我们攻打星盗时,不能因对方战力少而放松警惕。”
狄伦放松下来:“那就好。”
这时,一道激光打穿了逃生舱。影厅内到处是此起彼伏的哀嚎。
“啊!雄虫殿下!”
“是雄虫吗?”
在哀嚎中夹杂着一丝不和谐的笑声,格外明显。
“噗。”
劳伦斯道:“我是因为其他观众的反应才笑的。”
欲盖弥彰!欲盖弥彰没错吧,没有虫问你是因为什么笑的,解释听起来很像掩饰。
镜头转换,逃生舱内是雌虫。影厅观众长吁一口气,放心了。
客舰内,逃生舱数量不断减少。主角雄虫和主角雌虫还在执手相看泪眼,忆当年风华正茂。
“你曾说,等你攒够钱,要带我周游星际。”
“是,雄主。您快离开吧,您先走,我随后就到。”
“你不要骗我!我、我真的很喜欢你,我还记得,你第一次领到薪水时来找我,你笑得很阳光,很幸福。”
“雄主,我现在也很幸福。遇到你是最幸福的事。”
观众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。
“太感虫了。”
“呜呜,我也想要雄主。”
泽维尔:“有磨叽的时间,我早抢两艘逃生舱跑了。这雄虫可真废物,就不能用精神力废几个帮他雌侍也抢一台?”
不了解电影拍摄套路的泽维尔竟然陷入三大观影纠结处:第一、拍的也太不真实了。第二、主角好菜,还不如我上。第三、反派太无脑,为什么就不能团结起来一举歼灭主角?
戴纳回答泽维尔问题:“低等雄虫就是这样的,只能被动的等待,等待高等雄虫驾驶逃生舱离去后他们才能走。甚至连说话带自己雌侍走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泽维尔心想还是当强者比较好。
电影继续,逃生舱只剩下最后一台,主角雄虫坐在逃生舱内,与雌侍做最后的道别。
“我不会忘记你的。”
“雄主。”雌虫摘下了自己的终端手环,递给雄虫。
“雄主,我希望您不要沉浸在悲伤中,快乐地生活。这是我最后的愿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