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这时,沧沉回来了。
一回来便听到岑羽口中那句“我克制”。
沧沉随口问:“克制什么?”
乌延红着脸,咳了一声,不远处知道乌延在提醒岑羽什么的将领们,一个接一个的咳起来。
一时间山林中咳声四起。
偏偏沧沉还往岑羽脸上看了过去。
咳嗽声更大了,此起彼伏。
好在这是分别时刻。
龙崽留下了,别也都道过了,沧沉带着岑羽,岑羽抱着小花,并一众随行的殿官,怎么浩浩荡荡地来的,怎么声势赫赫地走了。
众人站在山头冲他们依依惜别地挥手:“有空多来——!”
而这趟离开,沧沉没腾云,同岑羽一起坐了车辇。
车里,岑羽刚把熟睡的小奶花盘好了,放在车厢角落的软垫上,一条龙尾伸了过来。
岑羽:!
别,有话好说!
那尾巴竟也只是伸出来,往他面前一摆,并未有其他动作。
而龙尾的主人、靠坐在对面的沧沉,屈膝搭臂,看着岑羽,认真道:“有件事,早便想同你说了,如今回去的路上正好空,便刚好跟你说一说。”
岑羽坐直,心底忽然有了预感:沧沉要说的,怕不是……
沧沉看着岑羽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:“那日清晨‘湿尾’……”
岑羽一愣,不是要聊尾巴吗,这怎么又说到那个羞羞羞的早上了?
并不知道,沧沉会提,只因他近来正在学着如何诚恳。
既然要诚恳,自剖便是最好的方式。
至于若白的什么“经不得欺瞒”“借口堵谎言”,沧沉依旧只当做耳边刮过的一阵屁。
沧沉继续道:“虽确是你弄湿的,但主要还是因为我。”
“那两日,是我前一日先去到你梦里,后一日再拿龙尾主动蹭的你。”
“血热的也不是你。”
“是我。”
沧沉看进岑羽愕然的眼中,自证一般,现出了点点金色:“是我血热,想勾你,与我交尾。”
“我由着你日日摸我尾巴,亦是我本性难移,谋略测算,想借此与你亲昵,一步一步,最后与你交尾。”
岑羽:……
岑羽又稳住了,没臊,却在袖子下面默默掐了自己一把:这别不是又在梦里吧?
沧沉一口气能说这么多话?
嘶,疼。